钱氏被打懵了，耳畔回荡着柳氏的声音，“别喊我娘，你这个毒妇，我打死……”
“娘！”花洛见着柳氏身子外协要倒的样子，记得惊呼，白静动作快，急忙扶住柳氏，后者摆摆手，“我没事，气着了。”
见着钱氏就来气。
“娘消消气，有事慢慢说。”
花洛帮柳氏抚后背顺气，上了年纪的人，怎可大怒。
李氏则将钱氏拉开。
柳氏舒缓一会儿，颤颤巍巍的手指向钱氏，“你，交代还是要我来审？”
“娘要我交代什么？”
柳氏咬牙，“杨氏和孩子怎么回事？别告诉我跟你没有关系。”
“杨妹妹遭罪，我也很难过，但真的不关我的事。”
在场的人不免扫她一眼，死鸭子还嘴硬，做得那么明显，当别人是傻子不成？
见柳氏心口起伏很大，花洛遂道：“到我家去慢慢说吧，这里人多口杂。”
“她做下这种事丑事，怎好去你家吵吵闹闹，几句话就能审清楚，我小声点，老二去外边守着，不叫人靠近。”
钱氏作孽，还不承认，她必定会犟嘴，自然不能去女儿女婿家闹，犯忌讳得很。
钱氏知道他们不想把事情闹大，更加有底气，反倒喊冤起来，“娘，我冤枉啊，杨妹妹自己不小心，干我什么事，我一早就出门了。”
看到钱氏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，柳氏气得牙痒痒，自作聪明的臭婆娘。
“不要脸，我还冤枉你，家里仆人怎么那么巧一个都不在？厨房有人负责，你为啥专门支开秋菊？我不信杨氏能自己吃毒药弄掉孩子。”
“娘，下人不就是买来干活的么，我是家里女主人，指派谁去干活不行？他们正好领了差事出去，这也能怪我呀？
杨氏那么聪明，既然能有法子勾走相公的心，她使计害我也不是不可能，反正有小妹在，她死不了，人又年轻，肚子里的孩子没了还可以再生，我觉得蹊跷的很，感觉她想挤走我。”
“狡辩，杨氏不是那种人，她没你事多，派仆人出去办事就依你的解释，我只问你为什么要锁住大门？
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歪主意，你分明知道她会出事，故意落锁不让她出门，你想她出不来，死在家里，然后什么谎话都有你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