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花洛的印象里此地的男人们是不愿意也很不耻做针线活的,那样会让人看不起,更不会煮饭,美其名曰“君子远庖厨。”

    反观六叔样样都会,各方面都还做得很好,而且他心思玲珑,总能看懂她的需要,怎么能不让人产生好感。

    “唉,我小时候家里也很穷的,四五岁就跟我娘学女红,她的绣活很好,我自然也不会差,凭着做绣活都能养家糊口呢。

    你注意到容若衣袖上栩栩如生的扶桑花了么?那可是出自我的手笔,只不过如今上了点年纪,眼神不大好而已。

    你就放心好了,叔一定帮你绣得美美的,呃,我琢磨着再给你做一个比钱袋大点的布包,你平常垮着装钱或者放点手绢之类的小物件会方便很多。”

    容易比花洛自己的想得还要周全,她感动不已,抱着老者的手臂娇滴滴的撒娇:“六叔你对我太好了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呢。”

    容易拍了拍她的手,笑道“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能帮你们做点事,老头子我高兴着呢。”

    花丫头很好哄,她的要求也不高,只要真心对她,她的脾性也会变得很柔软。

    “嘿嘿,那我就不客气了,我等会画一个布包的花样子出来,如果能做成那样最好不过。”

    花洛想做一个斜挎包,正如他说的那样放点钱和小物件,用着也方便,随手就可以拿。

    空间里倒是有包,价钱还不便宜,但那些包在此地用起来会显得格格不入。

    容易怔了怔,然后乐呵呵的道:“我正愁着用什么花样子呢,你能画出自己喜欢的自是最好。”

    她倒是真的没客气,还对包包的花样子有要求。

    “谢谢六叔,爱你哟!”

    花洛捧着脸道谢,又比了个心,然后欢快的哼着小曲儿蹦跶着往东屋跑,从空间里拿了彩色铅笔又跑去找容易,累得她气喘。

    “六叔,等你忙完之后,我帮你看看眼睛,正好容若的有些药也能给你用,我帮你处理之后眼睛就会舒服一些,坚持用一段时间眼睛就不会那么模糊。”

    他这个年纪的人,见物时可能会有模糊的情况,只要不是太严重,做下简单的护理就会好很多。

    容易连连摆手道:“不用,不用,药留着给容若,我的眼睛没事,只有时候雾蒙蒙的,绝大多数情况都正常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心疼药,我给他做了很多,一时半会儿也用不完,我还一直在赚钱,不会缺了他的药,这事儿这么定了,我去画画咯。”

    月七看见花洛上蹿下跳的,不明白她在高兴些什么。

    容若听她来回的跑,嘴里还哼着小曲儿,又在说治眼睛的事,他还以为花洛是因为得到药价而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