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羽觉得自己快要疯了。
她当初不愿意嫁给宁深，就是因为宁深是个废人。
却没有想到，兜兜转转地，她竟然还是嫁给了一个废人。
当初有多喜欢程子昂，现在就有多讨厌他。
他现在已经废了，难道她这辈子都要跟一个废人在一起吗？
“我要和你离婚。”
乔羽将离婚协议书放在了程子昂面前。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程子昂皱眉道，“连你也嫌弃我是个废人？”
当初追他的时候，说得天花乱坠的，愿意和他同生共死的，现在还不需要她同生共死呢，这都已经变了。
“程子昂，我还年轻啊，你总不能够这样将我绑死在你身边吧。”
“当初是你先追我的。”
“这个确实如此，但是——”乔羽深吸一口气，又缓缓吐出一口气，剩下的话，全都吞了回去，没有说出来。
但是已经很明白了。
当初他是程家最有前途的人，又是S级哨兵，所以乔羽看上了他，但是如今，他废了。
所以乔羽就想要放弃他了。
“我不可能放你离开的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乔羽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。
“我需要向导。”
当初宁深废了之后，因为精神力暴乱，所以他家的副官到处寻找向导，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助他们，现在，他的名声比当年的宁深还臭，在这种情况下，那些高阶的向导不一定会愿意帮助他梳理精神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