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两人反应过来,正打算解释的时候,两人却又被一脚踹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“老九,绑起来。”

    不到一分钟,三人的地位就发生了天差地别的翻转。

    原本被吊起来挨鞭子的帝泠现在舒舒服服坐在专人给她搬得专椅上。

    而原本热情且积极讨论如何折磨当事人的两位,现在被绑在了刑架上,嘴被拿抹布紧紧的堵着,连一句开脱都话都说不出来,只是那眼神,是说不出来的恨。

    帝泠看着陈彪和阿镜,转眼又看向沈睦,“六哥,他们这眼神挺有意思啊!要不让他们开口狡辩两句?”

    沈睦的表情有那么一瞬的僵硬,慢慢地说:“马上就要死的人了,没什么好听的!”

    “既然快要死了,再不听就听不到了!”帝泠笑道。

    她当然知道这老狐狸心中在想什么?但是她就想让他不舒服。

    沈睦向旁边的慕礼使了个眼色。

    慕礼会意后,立马来到帝泠身边,“阿景,我带你回去擦擦药。”

    老狐狸,现在下不了台了,知道叫你姑奶奶了?

    慕礼把自己身上的风衣脱了下来给帝泠披上,“挺远的一条路,别着凉了!”

    帝泠道了一声谢谢,就扶着慕礼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地牢。

    帝泠回到房内的那一刻,直接跌在自己的大床上。

    紧接着就是帝泠的抽气声,一句国粹脱口而出,“内两小鳖孙下手真狠。”

    她猜到了开头,猜到了结局,唯一没预料到那两小鳖孙下手那么狠。

    尤其是那个叫什么阿镜的男人,哪疼就往哪折腾,连网指甲缝里扎针那种阴招都能做出来,还真以为自己是容嬷嬷。

    取完药箱回来的慕礼看着床上像死鱼的人,虽然心疼但还是想笑。

    “把衣服脱了,我给你看看。”

    帝泠蠕动了两下之后,然后瘫在床上,“起不来,直接剪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