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连洲追问自己昨天怎么先睡着了,两人一口咬定是他太累了,而槿棉将在第十日躺在圣树祭坛下等待共生蛊与圣树感应。

    孟雪河和孟连洲早将自己的血每日饲给血蛭,第十日只要把血蛭放到盐灰里脱水,就会释放出一种特殊的血雾,由于是天魔血,这种雾气就像一个阵术,可将蛊虫强行从休眠状态中激活。

    槿棉只需要在毒雾中等待。

    当日两人和圣nV在圣坛下安排好了一切,槿棉忘了一眼两人。“别怕。”孟雪河微微张开嘴唇,说了两个字,他身T的毒已经被压制住了,虽然他看起来还是很憔悴。

    “没想到我亲手种的因,还得我自己了结。”孟连洲摇摇头,不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我准备好了”槿棉安静的躺在祭坛上。

    血雾散开,她感觉到自己身T轻飘飘的,闻不到气味听不到也看不清,一切都像在雾里。

    脑子里想的是,如果自己把这个东西带回去找水潇湘的师傅,她还有命活着么?不管怎样再多人想要夺取它,它现在也该物归原主了……

    这段时间的经历好荒唐……

    一段时间过后,她感到身T好像被炙热劈成两半,但是她无法判断这炙热的伤口是从哪里撕开的,只感觉痛觉蔓延到了全身。

    “好热……唔”她仿佛身在一个漩涡之中,好多人的面孔在她身边环绕,盯着她,好像要把她撕碎。

    忽然一个影子出现在自己身边,用小刀刺入心口飞速剜出一个口子,x口立即喷出黑sE的血雾,而她还在熟睡,为什么她在看着熟睡的自己……

    而现实的她刚结束一天的工作,蹦蹦跳跳拿着便利店买的快餐回家,热好了放在桌上,在洗澡时候晕倒在卫生间,心口一紧,她已经在一具全新的身T里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我在哪里?

    槿棉一次次询问,面前似乎有一道无形的墙,她被禁锢在深处,她的声音无法传达。

    血雾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忽然耳边传开密集的念诵咒术的声音,低沉时缓时慢的Y诵声不绝于耳,一下把她从家里拉回来了祭坛。她看到自己躺在冰冷的祭坛上,脸sE煞白,身T被贴满了符咒,x口却泛着红光。

    好似数万只蚂蚁在撕咬她,在浑身的疼痛和麻痹中醒来。

    孟连洲不停在r0Un1E槿棉的脸,槿棉眨眨眼,眼前是一片昏h的光,晚霞洒落在圣树红sE的叶子上,熠熠生辉,十分好看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昏过去了吗?我好像梦到我回家了。”身T的疼痛还没有完全消失,槿棉忽然眼泪流淌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