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拓小说网>青春小说>为爱与欲开车 > 《Y浪之旅》两根双龙C烂sB(彩蛋被五个保镖皮鞋踩B凌辱)
    陆随舟和江弈只要是碰到岑澜的事,就总是会忍不住互相排斥斗嘴,明里暗里冷言嘲讽几句,谁都不肯让步。要是在几个月前,谁当着他们俩的面预言未来会不得不忍气吞声共享一个爱人,肯定会被两个雄狮一样的男人打到吐血。

    而就在他们互相针锋相对的时候,床上的岑澜早已半睁着眸子,将白皙纤长的手指埋入了雌穴里。因为肚子已经有些大了,他想要自慰极其困难,可似乎是受不住那股求而不得的折磨,于是他一条手臂支撑身体微微坐起,开始用两根手指插弄自己。岑澜的脸上有着一种如同喝醉后熏然的酡红,淫液随着他缓慢进出的手指一点点溅开,很快那整个手掌和身下本就潮湿的床单再次被弄得湿漉漉,两个乳头更是肿痛难耐,奶蒂那硬得发疼,带给他细细的麻木痛感,而随着他自己干自己的动作,习惯吃粗大鸡巴的骚浪淫逼自然是不满得厉害,一收一缩表达着内里的空虚。

    他的绵长喘息低吟以及下身弄出的水声让男人们呼吸都窒了窒,他们的视线如同烧红的炭火猛然落在他身上————

    眼前的岑澜,简直就是活色生香到让人浑身燥热的地步,大着肚子的美人饥渴到只能用手指自渎,简直让人目瞪口呆到魂不附体!恨不得身下再多一根鸡巴,将这个骚货淫妇的两个洞口牢牢堵住!不再让他出去发骚!

    两个男人想到这,再不拖延直接走过去,江弈俯下身狠狠叼住了岑澜肿大漂亮的乳尖,而陆随舟则有些强势地将他还在抠穴的手指拉出来,接着捏住那娇嫩肿大的淫荡阴蒂!

    “唔啊……别……轻点……”他的身体反射性地微微颤抖,上下两个敏感的地方都被玩弄了,可这根本没有缓解他的饥渴,反而带来了更多的难耐,他低喘着摇头,啜泣道,“不够……还不够的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眼底含着一汪水,将那浓郁的墨色晕开,浸湿了的眼睫诱人地微微发颤,殷红的嘴唇微微张开,他的呻吟断断续续溢出来,近乎是呜咽。

    听到爱人如此小兽般可怜又可爱的声音,江弈呼吸一沉,用牙齿微微咬住那奶头,轻重不一地慢慢玩弄着,鼻息间全是岑澜胸前淡淡的奶香味,诱得他小腹绷紧得更厉害。

    而陆随舟更直接,他喟叹一声,直接滑下去,那张俊美冷淡的脸近距离对准了岑澜下面的那张骚嘴,接着蜻蜓点水般送上去一个吻。

    “呜————”意识到了这一点,岑澜整个人巨颤起来,控制不住地挺了挺腰,可就因为这个动作,他那个湿淋淋地,还带着淫水和精液的骚逼就直接压在了陆随舟的脸上。

    可男人根本不介意这些,甚至是主动伸出那根舌头,开始给他舔舐整个淫穴,他将岑澜逼肉里的淫水吃得唧唧作响,而江弈更是抓着美人的大奶子不住揉弄按压,将那些喷出来的香甜乳汁津津有味地吸入嘴里。

    这么可爱的岑澜被两个人一起玩弄的感觉,越来越让人意犹未尽,就连江弈都想不到,这仅仅只是第二次和陆随舟一起分享,他竟然就如此轻易地开始享受了……

    想到这里,他的心中划过一丝异样,可很快他就被无意识呜咽着的岑澜夺取了注意力。怀里的美人神色恍惚,呼出的气息非常烫,就仿佛他身体里有着一个小火炉,要将他整个人都融化了。江弈为他温柔地擦了擦额角的汗液,可岑澜的呻吟骤然拔高,呼吸更加急促起来!江弈瞟了一眼下面正努力舔逼的陆随舟,他嫉妒地要命,知道陆随舟肯定是舔到了岑澜敏感的骚肉,就连他自己蹭过去亲岑澜嘴唇,都被那人在胡乱摇头哽咽时挣开了。

    “你舔够了没?!“不悦地开口,江弈凶狠含住一颗奶头,用力往外扯了一点后再松开,让那个奶头自己弹了回去,岑澜哆嗦着,连腿根的肌肉都绷紧了。

    而陆随舟也慢慢收回自己那被肉逼吸到发麻的舌尖,他语气平缓,道,“里面已经很软,很松了。”

    本来有些恍惚的岑澜听到了这句话,微微挣扎了一下,吃力地反驳,“不……没有松……骚逼没有松……”

    他那哽咽着摇头的模样让两个人眸中的火焰燃得更厉害了!江弈轻笑着啄了啄他眼角的泪花,就着他那被陆随舟大大拉开双腿的姿势,将自己的两根手指摩挲过去,接着慢慢插入了那个湿漉漉的骚逼里。

    ”啊啊…………”岑澜一阵哆嗦,可目光却向上仰着,不安无助地看着江弈英俊的面容,很快,那个用手指玩弄他的男人勾了勾嘴角,“这张嫩嘴咬得这么紧,一点都没有松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句话,岑澜才觉得安心了些,可没想到陆随舟的下一句话马上让他更加羞耻起来,只听那个人不咸不淡地用平稳的声线说出露骨的话,“这逼都被操过这么多次了,还会嫩吗?”

    岑澜听到这句话,浑身就仿佛过电般颤抖起来,只含着两根手指的肉道竟然抽搐着痉挛起来,穴心一阵发酸,接着骚水就咕叽一声喷了出来。

    江弈见了这一幕,微微睁大眼睛,那些泛滥的汁水从肉缝里渗出来,滴滴答答落了他一手都是,江弈反手就将那些淫水抹在了他的大腿内侧,揶揄地笑了笑,“骚老婆,你竟然这么喜欢陆随舟说骚话?他说你的逼不嫩,你就激动地潮吹出来?那你这贱逼吃他鸡巴的时候,岂不是要将他绞断?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