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钰觉得越晖和狗一样,在他身上又舔又咬,弄得他身上湿漉漉的,不舒服,有点痒。

    尤其是这人根本不会什么技术,就是死命往里面顶弄肏干,跟个没破处的处男一样。

    他的东西又大,撑的里面又胀又满,里面被撞的也有点疼。

    “疼……哈啊……越晖,你个混蛋……啊……给,给我轻点……嗯……”

    他原本骂人的话因为越晖的肏弄声音不自觉,软了下来,混杂破碎婉转的呻吟,听着像撒娇一样。

    越晖听到更兴奋了,操的更狠,发现越辉干了半小时一点看不出累,没有要射的迹象。

    苏钰咬了咬牙,扭腰迎和他的肏干,想让他快点结束。

    越晖不愧与禽兽之称,他一次干了一个小时,整整一个小时,里才会出现的持久。

    别看他持久很厉害,但他持久的对象惨啊,一次一个小时,来个几次腰还能要吗?

    他射出来后苏钰全身都放松下来,终于……结束了……

    在发觉越晖不仅没出去还再次硬了又开始动作,他含泪控诉:“不是说就一次吗?”

    “哈啊……越晖,你个狗东西……骗子……呜……嗯!”

    越晖重重一顶,就听到苏钰声调拔高呻吟一声,他笑着看被自己干的香汗淋漓,眉目含春的美人。

    “我说的是一次,又不是次数。”

    越晖干着又气又恼委屈到哭被他干到只能娇软呜咽的美人心满意足。

    低头把他在缀在艳红眼尾上的晶莹泪珠吻去,甜的……

    那边另外两人也回到寝室,一进门就听到了隐约的细碎如猫儿似的呻吟。

    循着声音,找到越晖门口,门半掩着,他们看到越晖正压着个人肏干。

    从他们的角度只能看到那黑色长发,隐约透露出的一抹雪色肌肤与攀附在越晖背上的手。

    手指纤长白晳,指节朦胧诱人,此时正无力抓挠,只能在男人结实的脊背上抓出淡粉痕迹。

    指甲修剪的圆润漂亮,像生在指尖的花苞,柔弱漂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