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雀觉得自己的脸要烧起来，别开眼应下了。
和人亲密带来的羞耻不知为何又翻涌起来，是因为自己现在太清醒了吗？
白虎记得很快，充分证明了先前他就是心不在焉，朱雀有点恼怒却又毫无办法。
两人一开始相对而坐，如今为了方便渐渐挪到一边，没了窄桌的阻碍很轻易便能亲到。
一遍一遍来，朱雀似乎也能找到些门路了，这一次他捧着白虎的脸，终于吻出了几分缠绵缱倦的感觉。
他竟有点得意，又忽的觉察出自己明明是在教白虎，怎么现在搞得像白虎在教他。
羞耻心又陡然翻腾。
“好了，”朱雀放开白虎，磕绊道，“下一个。”
白虎目光如炬，反手将他抱住了，窝在他颈间含糊不清的像在撒娇：“还有多少啊？”
白虎的头发偏硬，刺得朱雀觉得有些痒，像是一只大猫扑在自己身上。
垂首看见一条轻轻晃动的尾巴，朱雀抿了抿嘴，心道好像也确实是只大猫。
他揉了揉扑在自己身上的红脑袋，道：“还有一点，你已记了一多半了。”
白虎“哦”了一声，琢磨一会儿，又道：“那哥哥能让人家中场休息一下吗？”
他语调里带着几分撒娇，眨巴着眼望着朱雀。白虎总是很会利用自己年纪小又可爱的优势。
“累了？”朱雀轻笑一声，陡然发现自己很吃这一套，于是摸着白虎的脑袋来安抚这只缠着他的大猫。
“那便休息一会儿吧。”
朱雀刚想让他放开，脖颈间忽然一片热热的湿意——白虎在舔他。
“……白虎？”
猫科动物的尖牙轻轻将一小片肌肤磨红，白虎黏黏糊糊的吻了一下。
“可以吗？”
朱雀呼吸一滞。昨晚似乎做得太多了，他现在一点也没有发情的迹象，既不热也不痒，清醒的要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