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，众人骇然。
李大人双目瞪，一脚将人踹翻在地。
鲜血不断从方志恩口中涌出，可就算如此，他依旧神色癫狂放声大笑。
“柳未宴！你不是淡然吗？你不是不在乎吗？我倒要看看在信息素的支配下，你还能不能这样……”
方志恩究竟说了些什么，柳未宴根本不曾听到耳中。
在对上谢宴辞的那一刹，他整个人便已经呆立在原地。
脑海中回想的也不过是，对方究竟来了多久，又都听到了些什么。
难道说方志恩那些话他都听到了吗？
心中猛地升起一抹慌乱来，柳未宴下意识朝刚刚看到过谢宴辞的方向望去。
却早已没有谢宴辞的身影。
刹那间通体生寒，原本挺直的身躯，在一瞬间瘫软下来。
他一直不敢回忆第一次发情期究竟是如何度过的。
并不是因为身体的痛苦，相反他的身体在那段时得到了极好的滋润和极大的满足。
但身体有多么满足，他的心和精神就有多么痛苦。
以至于，他根本不敢去回忆，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也十分庆幸自己，在那之前就让自己吃了药，迷惑了自己的心智。
如今伤疤被方志恩在大庭广众之下揭开，柳未宴甚至都不知道，自己是应该因方志恩而恼怒，还是应该恼怒自己的懦弱。
那日，在自己默许下方家人轮番劝酒，他虽酒量极好，却也防不住有心之人。
直到夜色降临后，小秦氏神情古怪将众人送走，房间内只剩下他和方志恩。
为防止出事，小秦氏还刻意到他身旁询问。
“柳公子？柳公子你可还好？不如让志恩送你回去休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