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兰宫内,把乌娜打发走后,在那条黑影进入室内后,白鑫兰看清来人,瞬间扑了上去,整个身子扑到了黑衣人的怀里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他的爱这样短暂?为了他我可以放下一切,可是最后他却爱上另一个女人。”白鑫兰嘤嘤的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黑衣服任她在自己怀里低泣,脸上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,里面多是不耐和隐忍,木然不动的身子,即没有将她搂进怀里,也没有抬手将她推出胸外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为什么对人家这么冷淡?”她抬起头,发觉他不太对。

    黑衣服摇了摇头,才将她推出胸外,多半是无奈的说道,“有什么事情说吧?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见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到底是怎么了?难道你也不爱我了吗?为什么?难道要让我们的儿子没有父母吗?”她声调往上一提,异常的激动。

    虽看不到他的脸,却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,“够了。如果你真在意我们的孩子,就不会离开我,更不会到另一个男人身边,而且我已经帮了你很多了,我不能一辈子这样陪在你身边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你要我身子时,你是怎么承诺我的?得到了,现在你就想不管了,是吗?”她一脸的阴狠。

    黑衣人冷哼一声,嘲弄的看了她一眼,才冷声道,“不管?如果我不管你,也不会一直帮着你做这些事情。何况你不要忘记了,当日你仍下孩子和我后,是你说过我们之间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,你不会忘记了吧?”

    “不要这样好吧,其实我还是爱你的,并且也为了你生了烈儿”她又扑进他怀里,一副受伤的样子。

    黑衣男子这次没有推开她,但是并不代表他心软了,紧接着他又嘲讽道,“是啊,只可惜我不如耶律狐邪,他是一个大汗,而我什么也不是,对吗?”

    “我----”她羞恼的不知在说些什么,必竟当初是她因为名利离开了他。

    “当日你让我办的事情已办妥,以后你只能靠你自己了。”他说的事情,还是一年多前她让自己办的。

    原来一年多前,她突然让自己去办一件事情,那就是让耶律狐楚列,但是要没有人能察觉出来。于是在耶律狐楚的王妃去茶杯听曲喝茶声,装扮成江湖郎中,*奇药。

    想来那耶律楚楚听到介绍的那些奇药后,便上了勾买了一副可以让人长久吃,慢慢爱上下药之人。因为此药必须要合着要被爱上之人的血,一年之后吃药之后自会因为下药之人的血气味而爱上她。

    不想如此荒唐的说词,耶律楚楚竟然没有一丝怀疑。当然这也是他需要的,想让人察觉不出耶律狐楚的死因,只能用这突厥的慢性毒药,而唯一一个下毒方便的人就是耶律楚楚,所以他才出这么一条计策。

    于是暗下便命人观察右王府里的事情,刚刚进宫这前属下已告诉他耶律狐楚已中毒,一年多来,她交待自己办的事情终于完成。

    而在这一年多来又发生了太多的事怀,他也慢慢知道自己一直被她利用,自己这么好骗,是因为让她为自己生的那个孩子蒙蔽了双眼吧?

    “你是说耶律狐楚要死了?”白鑫兰听后没有欢喜,反而紧皱起眉头。

    “是,”他的王妃想得到他的爱,所以下毒之事轻易的办妥,而且比自己想像的要顺利。

    白鑫兰往后退了几步,低头走到床边做下,楚楚可怜的模样尽险露出来。当时她之所要以除去耶律狐楚,然是因为耶律狐楚不给自己面子,那时耶律狐邪宠爱自己,这匈奴国哪有一个人不敢把自己当回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