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在听闻事成之时,萧若因便派人堵了各个出口,不许仙君偷跑。

    可谁知不过是禀报了萧若华,耽误了闯进去拿奸的时间,房门之外已经笼罩了一层结界。

    他们在门外等着,那捉奸的气势便渐渐消退了。

    而再见到他们要捉拿的陵光道君时,只见陵光道君衣衫齐整,身形挺拔,如遗世仙人,端方清冷,竟是与欲念二字格格不入。

    若非眼中还残留着一丝餍足,若非萧若因亲自派人将容青摆到了陵光道君的床上,他还以为真的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呢。

    萧若因的脸色僵了僵,他一马当先冲进房中,见床帘之后隐隐的瑟缩身形,立刻放松下来。

    他满脸怒色,语气冰冷:“道君强掳我阁中奴役,行苟合之事,还有什么解释?”

    萧若因想要一把掀开床帘,让众人看一看容青的淫贱之处。

    还没看清楚仙君是如何突然阻拦在他身前的,就听仙君呵斥。

    “放肆。”

    萧若因还是想要伸手去扯开床帘,让仙君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法辩解。

    “道君如此心虚,是也知道自己帷薄不修,有失德行,所以才不敢让人看吗?竟敢在我萧族行淫乱污秽之事,逼迫仆役被你奸淫,若非有人瞧见,你还要狡辩到何时?”

    萧若因义正词严,攻击仙君德行不端,又向兄长萧若华道。

    “这样的人,纵有修心妙法,又如何能教的了我?”

    “阿兄,将他从萧族打出去!”

    萧若因说话的时候,满满都是对仙君的不屑。

    萧若华迟疑:“事情未必是若因你所说的那样。”

    萧若因急切:“是非曲直,掀开帘子瞧一眼,就什么都知道了。若非心虚,陵光道君为什么不敢给我们看?”

    萧若华听着,也觉得有些道理,于是看向仙君。

    仙君眉眼不动,只越见冰冷:“这便是萧族教养,随意闯入外客房间,肆意构陷,真是教本尊涨了见识。”

    萧若华听了此言,渐渐不高兴了:“陵光道君为何污蔑是我萧族之过,你前来萧族才只有几日,难道还能是有仇家构陷,将小奴塞进你床上?道君是不曾用了这个小奴,还是不曾遮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