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醉眼里闪过一丝嘲弄:“怎么?小侯爷这么快那方面就不行了?”
魏无忧不怒反笑:“天天被本候干得下不来床的二殿下何出此言啊?”
沈醉嗔怒的瞪着他。
魏无忧突然又收起了笑意,暧昧的吻上他唇角。
“是醉儿太迷人……”他嗓音也变得柔和动听,半真半假的呢喃道,“本候已经不想要其他人了。”
沈醉信了他才有鬼,恼火的推开他:“你别转移话题!”
魏无忧遭到抵抗,也不恼,捏了他手又狠狠的吻下去。
直到沈醉喘不过气,他才停下,目不斜视的盯着沈醉。
然后他沉声说:“夜临渊还是七皇子的时候,本候的父亲便看出他有夺嫡之心。但宁远侯府向来是支持皇太子的,出于忠义,父亲无法再易主侍奉。”
“后来呢?”沈醉问。
魏无忧神色从未这么严肃过:“后来,父亲命本候带着侯府三千兵马,依附夜临渊,而他自己继续留在皇太子身边。父亲此举,可谓一片苦心,无论是皇太子取胜还是夜临渊取胜,魏家终归不会全盘皆输。”
沈醉听了,眸子里敬意沉沉:“老侯爷此举甚是高明。”
魏无忧继续说:“夜临渊发动东宫之变时,本候率侯府兵马与盛皓元里外呼应,也算是立了奇功。事成之后,本候向他说明父亲的身不由己,望他能放过父亲一命,本候愿意放弃一切权力和荣华,但他却……”
沈醉道:“他却毫不留情的杀了老侯爷……”
“是,”魏无忧咬牙,“虽然这个结局父亲早有预料,但本候永远忘不了哀求夜临渊时,他那高高在上和嘲弄的神情。更何况,他当着本候的面斩杀了父亲……”
“他说,能留本候的命和封位,已是看在我有奇功的份上额外开恩,要我断了其他非分之想,又收编了侯府所有军队,归入朝廷……”
“当时,本候为了韬光养晦,默默忍受了下来。但这等奇耻大辱和杀父之仇,本候绝不能忍……”
“本候这些年来按照父亲的吩咐,一直假意过着放荡肆意的纨绔生活,让他以为本候是个骄矜无用的废物。但……”
他说到这里,脸色发白。
沈醉轻轻伸手按住了他的唇:“别说了……”
“醉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