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！”
五步蛇点点头，应声说道。
江枫随后拿出了一只录音笔，而后在五步蛇面前播放了起来。
“林少，我敬你”
“其实资本市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内幕，本质上，是属于人脉的交互”
“当年我在华尔街，跟老虎基金的副总裁亚斯博德”
接连不断的对话声从里面传来，江枫平静的看着五步蛇。
“是他吗？”
五步蛇这一刻微微变色，眼中闪过了一丝惊骇，双手紧握成拳。
没错！
错不了！
就是他！
大陆这边，竟然已经摸到了那个人的身边。
“是他！一直以来，跟我联络的就是这个人，听声音，不会错的！”五步蛇颓然的说道。
“很好，既然这样，那接下来，你觉得，你还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要告诉我们吗？”
“如果没有，说实话，你对我们的价值不大，因为你想要说的，我们都知道了！”
五步蛇犹豫了，他知道江枫说的没错，他引以为傲的底牌早就被对方看清了，这让他在这场对话之中失去了主动权。
“这样吧，给你几天考虑的时间，考虑好了，我们再谈！”
随后，江枫也不给五步蛇再对话的机会，直接起身，走了出去。
外面的监控室，江枫跟五步蛇的对话，一字不落的都落在周远方他们的耳中。
在江枫走出来之后，周远方跟郗炎迎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