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李世民的自言自语，老太监王德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说好的无中生友呢？说好的稍微掩饰一下呢？这怎么自曝了？
王德虽然身为李世民最信任的太监知道不少隐秘，但如此劲爆的消息他还是头一次知道。
现在王德就怕李世民哪一天突然想要他永久“保守”这些秘密……
“你出去吧，记住朕说的话，不然朕……”
李世民挥了挥手让王德离开书房，临走的时候继续警告了一句。
身为皇帝，李世民很清楚，想要手下人足够听话，就不需要时时敲打，不然他们很容易飘。
就这样，书房里再度恢复了寂静，李世民独自一人坐在案前规划关于李言的安排。
“现在绝不能相认，但他是朕的儿子，更是她的孩子，他绝不能出意外。”
“以他的能力足以面对突厥人，放在丰州历练一番也好。”
“日后等他军功足够便召回长安封将军，然后让他再去学文读书。”
“日后若是承乾有能力继承这个位置，朕便与他永不相认。”
“若是承乾日后不堪大用，那么他身为长子也该承担起皇家的责任。”
李世民思绪万千，短时间内久做出了两手打算。
他显然不准备短时间内与李言相认，至少不会在李言功勋不足以入朝封后拜将的时候贸然相认，但李世民也绝不会让李言出事，并且李世民还打算不把此事告诉任何人，哪怕是长孙皇后。
李世民很担心李言的身份提前泄露会引起后宫异动，解释即便是他李世民也很难再明枪暗箭中护住李言的安危。
决断做出，李世民便差人让送信的程处默返回丰州，并且还让他带了封密信给程咬金。
其上写明了让程咬金保守好李言身份的秘密，同时必须要保护好李言，绝不能让李言在丰州出任何差错。
就这样，风尘仆仆的程处默没能得到任何休息，便又朝着丰州的方向赶路了。
……
程处默离开长安后的第二日，又是一封来自丰州的急报送来的长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