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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席宗主这么聪明的人，既然猜到了，我也就不隐瞒了……不错！！想活不容易……这是你现在的困境！！”
凌洛羽的目光随之转向周围，邪佞挑唇。
“席宗主现在应该清楚很……这场游戏里，你是输家……已经输了！！”
“既然输了……你还要怎么样？？”
席云飞冷冷一笑，挺直了脊背，斜睨凌洛羽。
“是不是要亲自杀了我，证明你的能力，或者是……在瑶山宗的弟子面前，竖立威信？！”
“竖立威信？？”
凌洛羽不屑挑唇。
“威信是靠杀了你就能竖立的吗？如果是这样的威信，我还不如不杀你了……倒是更能赚一个以德报怨的美名！！这个名声，要比杀了你有益处多了！！”
“既然这样……那你还要做什么？？”
席云飞看着凌洛羽，想要通过她的眼睛，看出她的心思。
“我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，除了还担着一个虚名，就没有于你有益处的了……你还想怎么样？”
“怎么样？？成你啊！！”
“成我？？”
席云飞眉头更皱，想要揣测出凌洛羽真意。
他已经一无所有，狼狈至极了，凌洛羽还想在他身上炸出什么？？
凌洛羽笑意邪魅，幽幽的看着他的眼睛，一字一顿“我可以让你有尊严的离开！！”
“……”
尊严这个词，席云飞觉得已经离自己太远了。
可离开，却是非常实际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