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知道了，别说嗯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宿露白笑意更浓，但毛巾掩着如隔一层纱，教人很想揭开看看他此刻的表情。
“第一期录制感觉怎么样？有不适应的地方吗？”宿露白取下毛巾，一转话题。
“挺有趣的。”司佩答道，人懒洋洋地倚在椅子上，“你怎么问的比裴彦还多？”
宿露白抬眸看她，眼里满是认真：“你要是嫌我烦了，我下次就不问了。”
“倒也不是。”司佩被盯得呼吸一窒。
才多久没见，宿露白之前明明会被她撩得脸红，一句话也说不出，现在怎么还学会勾人反撩了？
“那就是，允许我问了。”他手撑着下颌，眼睛一眨不眨。
司佩按捺住跳动的心，假装淡定道：“嗯......看在你是我徒弟的份上，我允许了。”
“那我要是以老板身份问的话，会怎么样？”
她想也不想，就道：“那我肯定不会说实话。”
宿露白挑眉：“怎么，你对我还有两幅面孔？”
“因为你是我的上司，你问我，我肯定要想你有何居心。但你要是问的是师父，那我肯定会告诉你，因为对徒弟不用设防。”司佩说着，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倚着，手指绕着发丝把玩。
“不设防到什么程度？”他问。
“这个度呢，你觉得过了那肯定是过了，你要是觉得没过，那可能也过了。”司佩解着被缠绕得险些打结的青丝，“至于过了这个度会面临什么，你应该不会想知道的。”
这句话是试探，也是警告。
宿露白也明白她的意思，他收回视线，垂眸敛掉眼底泛起的波澜。
“你呢，剧组也快杀青了吧，之后行程安排是什么？”司佩问道。
他想了想说：“还有两个代言在洽谈，是手表和香水代言，不出意外下个月就可以官宣了，年底前想再接一部电影，前提是剧本好的话，其他都是些细碎的行程安排了。”
他的行程算是比较清闲，因为前两年太忙碌了，今年干脆给自己砍了一半多行程，准备好好休息。